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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と英雄主羲。

[学院全员向]《非常理》16

我确信自己有外向孤独症,看到太太的文,我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名学,为什么看到他们合宿乃至这几天给峻纬过生日的合影自己有种被治愈的感觉。原来自己内心深处就是渴望着,拥有一群像“帅哥唐九洲和他的朋友们”的走心好朋友,羡慕他们抱团取暖,欣慰他们团魂不灭。 最后,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理疾患,但是永远不要拒绝去与人生中的机缘巧合相遇,也许在明天能治愈自己的契机就会出现❤️

希汐:

*逻辑全靠本人脑补,觉得讲不通的地方请适当理解为剧情需要。


*人设全是想象,大家看看开心即可。


*所有内容与小哥哥们无关。


*预警:全员友情向!




Chapter 16




齐思钧点开了“九洲”给他发来的邮件。良好的阅读水平使他从邮件中收获了两条关键信息:一是九洲决定去看医生,二是九洲终于拥有了可以真实相处的朋友。至于最后一段提到的少吃辣防脱发,请允许他全当没看见!


他不秃,是真的!


如果“九洲”能来见一见他本人的话,他一定会相信“岱泽”的发际线完全OK!


言归正传,“九洲”决定突然去看医生这一点确实让他很意外。根据他对“九洲”的了解,他是在高中的时候明确自己有心理问题,如果介意这一点并且想去看医生的话,那个时候就应该去了,没道理等到四五年后,突然想去看医生。其中的原因,齐思钧猜应该和新认识的这两个朋友有关,比如说:


这两个朋友给“九洲”推荐了医生。


按“九洲”的性格,能交到可以说真心话的朋友,其实是相对困难的。没有人际交往的欲望、说话也不体贴、有难处也不说,齐思钧觉得有人愿意来了解他,还真的应验了那句话“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你看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是值得拥有真正的朋友的。


其实也有一点点羡慕的。


“九洲,祝贺你交到朋友!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有朋友就意味着在情绪上能多有一点的分担,很多心理上的问题都是在朋友的陪伴下一点点解开的。此外,去看看心理医生其实也挺好的,说不定可以解开一些自我认知上的误区,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也有一个学心理的朋友,是从国外回来的,我可以介绍给你……”


……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峻纬,你可以直接称呼我周医生。”周峻纬从容地给郭文韬倒了一杯水。


“嗯,我叫郭文韬,是蒲熠星的室友。”郭文韬有一点点的慢热,甚至腼腆。


“嗯我知道。我比较好奇的是,你是如何确认自己是‘恐惧症’的?是之前就有看过心理医生吗?”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看心理医生。我的病是我根据自己的症状,对照了资料书查出来的。”


郭文韬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平,但是对面的周峻纬明显不觉得这事一件平凡的事情。


不去看周医生表面云淡风轻、淡定自若的神色,周医生的内心其实是阵阵弹幕走过:这年头的大学生都已经是这种水平了吗???


心理疾病都可以通过查资料明确了吗???


周峻纬虽然也没有比郭文韬大多少岁,但这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才是Too Young Too Naive.


当然也很有可能,郭文韬对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


周峻纬平复了一下自己震惊的情绪,尝试用自己一贯沉稳的语气问到“你可以具体说说你的症状吗?比如:造成你恐惧的本源刺激是什么?”


“之前因为姐姐出车祸过世的缘故,对流动的红色的东西产生了恐惧症。”这一段往事中的具体情节,郭文韬并不太愿意多谈,虽然事情过去已久,情绪也没有这么激烈了,但亲人的亡故依旧是他难以走过的一道坎。


“生活中流动的红色的物体倒也不是很常见,这个病症对你的生活影响大吗?”周峻纬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在本子上一边记一边问。


“其实也还好,所以之前一直没有想过要看心理医生。”


“那怎么这次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感觉到好像随着的时间的过去,自己的病症好像有减轻的趋势,所以想是不是有可能让这个病症完全痊愈。生活中还是有很多意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接受到这种恐惧刺激了。”


其实郭文韬不是没有在查找过治疗恐惧症的方法,但是所有的方法都试需要有专业人士的指导的,不然很有可能一不小心还会加重病情。因此给自己治病这件事最后也不了了之。


“治疗‘恐惧症’不外乎几种方法,有快一些的,也有慢一些的。我可以给你分析一下,你自己选择……”


听完了周峻纬介绍的几种方法,郭文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好的,谢谢周医生,那让我回去再思考一下。”


……


“名字?”


“唐九洲。”


周峻纬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少年人,高高瘦瘦,带着黑框的眼镜,从他的坐姿、手指曲度和整体的打扮来看,不难看出是一个学计算机的男孩子。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和他第一次见蒲熠星的时候一样。


“为什么会来做心理调节呢?最近有什么心理方面的困惑吗?”


“我有外向孤独症。”


啊?


周峻纬甚至觉得是自己的听出了问题。


刚走一个自己查书就自检出了病症的郭文韬,现在又来了一个唐九洲,当今世道的病人都已经有这么高的自觉了吗?


周峻纬压下了自己内心跑过的弹幕,继续问:“你如何确定自己的病症的?”


“倒也不是特别确定,是我的一个笔友告诉我的。”


“你们没有见过?仅仅靠文字交流?”


“嗯。”


“那看来这位笔友也是一个对心理学颇有研究的人。”


“他是个电台的主持人,不是学心理的。”


现在电台节目也已经到可以线上治疗心理问题了吗?果然是我naive了。周峻纬在心里悄悄地鄙视了一下落伍的自己。


“你先填一下这张表格,我再问你几个问题,这样我们有条理地再分析一下。”


……


“感觉怎么样?”蒲熠星看了一眼郭文韬。


“他就问了我一些问题,然后提出了一些治疗的方法,不过我还要再考虑一下。”


“嗯。”蒲熠星又一次成功地将话题聊死了,他明明有话说,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合适。


郭文韬头靠墙,闭上眼,想休息一下。


“对了,刚刚才走的那个头发卷卷的男生我有一点点眼熟,但是他不是我们学院的,你认识吗?”郭文韬的脑海里闪过了邵明明一直盯着他的那双眼睛,说不上哪里奇怪。


“说起这个,我正想和你说。”蒲熠星试图在脑海中理清思路。“音乐表演秀那天我们俩在最后一个节目的时候,提早走了,你还记得吧?”


郭文韬点了点头,但他的表情是明显地有点没反应过来蒲熠星提这个干什么?


“刚刚那个男生,就是最后一个节目的C位。”


郭文韬的眼睛顿时就瞪大了,讲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他在台上看到了我们俩偷偷溜掉了!”


蒲熠星略显难堪地点了点头。“更关键的一点是,你还记不记得当天晚上我们收到过周医生的电话?”


“记得。”郭文韬点点头,“你还说他那天问的问题很没逻辑,总感觉有别的目的。”


等下!


郭文韬的表情开始变得难以置信。


蒲熠星给予了肯定的眼神,示意郭文韬自己说下去。


“那个人又是周医生的病人。”郭文韬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接下来他要说的话,他觉得他自己都不一定会相信,“所以周医生那天打电话来,很有可能不是周医生自己找我们有什么,而是那个病人因为我们的缘故发生了什么,比如——像我一样发病了,所以周医生才出于某种原因联系了我们。”


郭文韬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怎么会这么巧?


“我也是这么猜的。”蒲熠星叹口气。


“那这事……”显然这两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


“从这个情况来看,确实是外向孤独症没错。”周峻纬抬眼看了一下唐九洲,对方好像也并没有给出什么情绪的反馈。看得出唐九洲对自己的病症的确信度还是很高。


换句话说,他对指出自己病症的那个人,很信任。


“你知道你的那个朋友主持的是哪档节目吗?我想去听一听。”周峻纬浅浅地笑了笑,收起了唐九洲的检测表。


“我没有具体过问过他的节目名字,我们就是单纯的观念交流。”


“那最近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来看心理医生呢?”


“因为发现原来身边也有同样存在心理问题的人。”说到这里唐九洲明显地顿了一下,他有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解释“知道人家有病”和“自己看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太想明白,为什么郭文韬和蒲熠星邀请他来看病,他就那么自然地答应了。


周峻纬自然看出了唐九洲脸上的纠结,唐九洲的病症到底是和蒲熠星不一样。


外向孤独症,在现在的社会其实并不罕见,更多的时候不是真的享受孤独,而是因为没有办法找到能够理解自己的人,所以被迫孤独。他们不得已地将自己隐藏起来,一边要成熟社会赋予的社交规则,一边又要说服自己根本不想配合的内心,因此产生了一种逃避社会、独立自我的意识。这些人擅长社交,能拿出不同的性格状态来应对不同的人,但表现出来的每一种社交性情都不是他真正的自己。


他甚至没有办法和自己和解。


“是因为找到了一个让自己觉得不需要隐藏真实想法的群体吗?”


唐九洲迟疑了一下,他在思考,也在判断。


然后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在周峻纬看到他们三个一起出现的时候,就想到了一句中国古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虽然不是很合适,但恕他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他的感觉了。


彼此的认可的群体对于一个人的生活无疑是很重要的。外向孤独症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找不到这样的对于自己来说完全安全的群体。


而现在,唐九洲应该找到了。


“唐九洲,你相信吗?你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


对面的少年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你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周峻纬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孩实在是太幸运了。或许之前的社交经历并不美好,甚至痛苦,但当他找到了合适的群体,一切的问题都会引刃而解,甚至越来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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